曜推

Miserere mei, Deus

脑洞

两年前的脑洞,终于有动力写出来了,哈哈哈哈哈…… 

只是稍稍yy了下审讯的场景,本来想多加些whipping的场景,不过实在太懒,haha

正文在写,不过是法语的,拿来当法语作文练习了…

写完越看越OOC…



“你是谁?”

面前的金发女人垂着头,双手被粗大的绳索绑在椅背后,身上的素色衬衫都是血,有些地方已经破了,露出有些发黑的伤口。审讯室在地下,闷不透气,只有头顶吊着一盏昏黄的油灯照明。淡黄色的光洒在女人身上,像是为她披上了一层薄薄的轻纱。看不到对方的表情,只能看到对方头顶金色的发旋。

没等到对方的回答,年轻的女军官轻声笑了笑,握着手里的皮鞭来回踱步,

Qui êtes-vous, Madame? Je vous appelle Madame Renard ou Madame Ayase? ”

"Si vous voulez, vous pouvez m'appeler Madame Russe."

对方依然垂着头,声音却一如平常般满是调笑的意味,丝毫没有身处困境的窘迫之感。

女军官挑挑眉,脚步却没停。

“俄国人啊。”

“算作是吧。不过Madame Tojo, 我可是跟你一样,有着日本人的血统哦。”

女军官再次笑了出来,清脆的笑声在整个审讯室回荡。她用皮鞭把眼前人的下巴顶起,拨开被血黏在脸上的金发,露出那张英气美丽的脸庞,有着比普通欧洲人更加深刻的脸部轮廓。对方那双伏尔加河般深邃的蓝色瞳孔里,倒影出自己的样子。

金发女人注视着她的眼睛,眼神渐渐迷蒙起来。

女军官讽刺地笑了笑,捏紧了她的下巴。靠近她更能闻到对方身上传来的浓浓的血腥味,女军官微微皱了皱眉。

对方却仿佛没有感受到痛意一般,像是呓语般喃喃道:“乌拉尔山脉是俄罗斯的宝库,里面蕴藏着大地的精华。Joseph跟我说你的眼睛是祖母绿,是乌拉尔最稀有的美,隐藏着神秘的力量。但近看才知道,它们是Seraphinite, 盈盈光泽是上帝身边火焰天使的羽翼,是爱,是神秘,是欢愉,是痛苦。不,不是seraphinite,应该是Chrome Diopside,平凡却依然美丽得多目……”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已经听不清她在说些什么。

“Madame Ayase,年纪轻轻就跟维多利亚的Mademoiselle们一样患上歇斯底里, 不如老实交代你的身份,过去既往不咎,找个伴侣好好度过下半生?”

"Mon dieu,在下眼里, 只有Madame Tojo这样迷人的女士才有资格成为在下的人生伴侣呢. "

女军官眯起了眼,下一秒手中的皮鞭已经砸向了眼前女子的锁骨,锁骨上立即出现了一条长长的血痕。鞭尾擦过金发女子的脸颊,她的嘴角也渗出了血丝。女军官轻轻摩挲着对方锁骨上的血痕,清楚地听到对方喉咙咽口水的声音,还有牙齿因为疼痛而摩擦的声音。

“所以,你是谁?你出生于诺夫哥罗德,有着强烈的东正教信仰. 在日本读了2年大学,然后转学到巴黎索邦大学继续学业, 攻读法律和哲学, 毕业后在巴黎的一家报社工作,与阿尔贝政府不少官员来往密切, 也是巴黎本地的white émigré团体Слава России来往密切. 去年,帝国的军队进驻巴黎, 你和Joseph Ivanov辗转来到卡萨布兰卡, 开了这家 bonjour Madame 酒吧。今年5月,有人见到你与三名自称是来自 l'État français 的军官来往。7月,你接待了两名来自帝国的信使,身上携带着由弗朗哥政府和帝国政府共同签发的合法前往西班牙的通行证,那两人随后不久即失踪。11月...”

“11月,”金发女人的嘴角轻轻上扬:“自然是在下与Madame Tojo甜蜜的相遇了。”

两人的初遇给女军官带来的可不是什么好印象,脸上的神色阴暗不定,松开了捏着对方下巴的手,然后如对方预料的一般,皮鞭再次甩了上来。

这次是左肩,打在肩头三角肌之上,素色的衬衫渐渐透出血的颜色。金发女人的脸色微变,绷紧了身上的肌肉,显然也是疼极了的。就算是铁人,在如此长时期的折磨下,也会吃不消的。

女人再次垂下了头。

“Madame Tojo, 下次打到时候,别靠太近,不然溅出来的血可是会玷污你那你美丽的紫发的。”

女军官闻若未闻,右手仍握着皮鞭,取下左手的皮手套。她在带来的黑色皮包里翻了下,取出几张纸,丢到女人的脚下。

”Alexander Petrov, 我相信你对这个名字不陌生吧?他也是你们巴黎Слава России小团体的成员之一。五月中旬左右,差不多在那三名l'État français 的军官与你见面时,他来到了卡萨布兰卡。我们掌握了他为伦敦la France libre流亡政府服务的证据,在拷打下他提到了你。他说你并不是la France libre 北非支部的成员,但显然你与de Gaulle的直系下属有书信来往 。“

女人并没有说什么,女军官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神色渐渐不耐起来。正准备再说些什么,眼前的女人忽然轻声地唱起了什么:

“Калинка, калинка, калинка моя!

 В саду ягода малинка, малинка моя

Ах, под сосною, под зеленою,

Спать положите вы меня!

Ай-люли, люли, ай-люли, люли,

Спать положите вы меня.”

轻柔的声音,里面却透着无论多少苦难都无法磨灭的坚韧。女军官虽然不明白她在唱些什么,但她从对方的声音里听出了感伤的味道,一时有些晃神。

“Amour sacré de la Patrie

Conduis, soutiens nos bras vengeurs

Liberté, Liberté chérie

Combats avec tes défenseurs!”

等她反应过来对方在唱什么时,脸上的神色已经冰冷如铁:”你不知道帝国法律严令禁止在任何场合演唱这首曲子么?“

眼前的女人只是轻轻地笑着,没有回答她的话。女军官有些懊恼地将对方坐着的椅子踢倒,黑色的皮靴狠狠地踩在对方的胸口,但对方脸上依然带着笑,视线直直地望进她的眼里,像是要望进她的灵魂一般,让她有种无所遁形的感觉。她用力踹了女人几脚,几乎是狼狈地离开了审讯室。

听到“嘭”的关门声,金发女人脸上挂着的笑渐渐黯淡下来,眼睛望着天花板,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从那间阴暗的地下审讯室走上来,明亮的眼光一时有些刺眼,女军官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窗外远处一队帝国士兵迈着整齐的步伐走过,隐隐传来他们洪亮的“Die Fahne hoch! Die Reihen fest geschlossen! ”的歌声。她却失了神,想起那个女人刚才轻声哼唱的“ Kалинка, калинка, калинка мо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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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听Kalinka是在youtube上听red army choir的合集时听到的,那时感觉这首简直战斗之歌,陪我度过了上学期期末的地域期末,hhh 对于本yy背景下的kke再合适不过了。作为white émigré(在日本被称为白系ロシア人),她心里对逝去的帝俄时光有着深深的怀念,但心里清楚地明白俄罗斯帝国已经无法光复。Nazism虽然某种程度上来说对 white émigré很有吸引力,但因为同样是失去了自己的国家,她会对la France Libre运动产生本能的同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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